我寧可當個被討厭的老師,也不願我的學生放棄光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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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未來的秘密,就是現在。」
十二月,全城彩旗飄揚,處處充滿樂音。
在管樂之都的美名下,鮮少有人看見在小小角落裡頭努力的小小身軀。
初到南興國中時,陽光和著青草,彷彿在宣告青春正好、是恣意而昂首的年紀。一列一列排開的孩子們,拎著幾乎快比個頭要大的樂器,反覆的在操場中央發散、集結。十四、五歲的年紀,我們能有如此澄澈堅定的眼神嗎?看著這群孩子,才真正了解到光鮮亮麗的背後,是無數次輪迴般的行進堆疊出來的。
有個聲音劃破了旋律,從指揮台上指向每個孩子。
他是南興國中管樂隊的指揮兼總教練,楊叔翰。
那一聲聲的高亢的喊話、節拍的確認,是喝斥、是關心、是期待、是教育工作者矛盾的內心、是用冰冷外表遮掩內疚的情緒。
「學音樂是個很辛苦的過程,你要忍受孤單、也要很有耐心。」
也許有那麼些時刻,他背負著被厭惡的可能,甚至覺得自己理應當個「壞人」,去交換學生閃亮的將來。
總是用嚴肅正臉凝視著學生的他,當在高台上雙手揚起的時刻,孩子們的青春彷彿有了可以前去的方向。而他背後餘下那些細微的溫暖,伴隨著演奏的聲響,其實已經悄悄的埋藏在音符裡頭。
特別感謝|南興國中室外樂旗隊 Nan-Sing Drum & Bugle Corps
配樂|黃彧辰 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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